第一百零九节:
暑假结束了,捷克共和国新学年的开始。布拉格有一个不想上学的年轻女孩。她的名字叫巴博卡,但她的朋友们简称她为巴拉。虽然她不是班上最好的学生,但她仍然取得了好成绩,并且实际上喜欢学习新事物。她不喜欢的不是功课,而是老师。
无论她多么努力地表现自己,在前一年,她似乎总是和学校的老师惹上麻烦。每个星期,都会发生一些事情,使她成为老师愤怒和沮丧的对象。他们经常让她站在教室前面,给她几百行字让她写,或者用额外的工作来惩罚她。这让巴拉害怕上学,她担心今年会比去年更糟。
当她到达学校的第一天,她惊讶地发现她的英语班上有一位新老师。英语老师是一个30多岁的女人,脸上带着酸涩、没有幽默感的脸。她浅棕色的头发梳成一个发髻,上唇上有一颗痣。巴拉希望这位老师能与其他人不同。
星期五吃过午饭后,当她要回去上课时,巴拉把书放在了走廊上。当她弯腰捡起它们时,她注意到学校的看门人正盯着她的腿舔嘴唇。她不赞成地看了他一眼,把裙子拉到膝盖上。
"令人毛骨悚然的老头,”她低声咕哝着。
那天晚些时候,巴拉正坐在教室里,听英语老师喋喋不休地谈论语法和标点符号,这时个名叫维伦卡的女孩举起了手。老师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,指了指那个小女孩。
“Verunka,你有问题吗?”她问。
“是的,小姐,"维伦卡说。“为什么你的痣一直在变化?
老师突然显得迷茫和慌乱。
“你在说什么?”她问。
“你脸上的痣,"Verunka说。“他们一直在变化。周一,你有一颗痣,但周二和周三你有三颗痣。现在它又回到了一个。
班上所有的孩子都笑了起来。这是一个如此奇怪和随机的问题。
“你的眼睛一定是在欺骗你,”老师生气地回答。“正如你所看到的,我的脸上有一颗痣。现在,如果你没有什么可说的,如果你不要打扰我的课堂,闭上你愚蠢的嘴巴,我将不胜感激。
巴拉注意到英语老师一直盯着维伦卡。她似乎在愤怒中沸腾,眼在那天剩下的时间里,睛里有仇恨。下课时,当其他孩子离开时,老师把维伦卡叫过来,告诉她想和她说一句话。巴拉只是松了一口气,这一次,她不是惹麻烦的人。
星期一早上,当巴拉到学校时,女她注意到教室里有一张空桌子。维伦卡缺席。事实上她第二天或后天都没有去上学。巴拉开始怀疑她发生了什么事,但当她四处打听时,似乎没有人知道。
还有别的事情困扰着巴拉。她开始更加注意英语老师的外表,每天在书的后面做详细的笔记,并注意到一些非常奇怪的事情。
老师的痣实际上正在发生变化。
这是毫无疑问的。周一,她有一颗痣,但周二,她有两颗痣。到周三,它又回到了一颗痣。但这还不是全部。当巴拉查阅她的笔记时,她发现,星期一,老师在她的小指上戴着创可贴。周二,创可贴不见了,但到了周三,"它又回来了。
巴拉偷偷地怀疑发生了什么非常奇怪的事情。
那天晚上,放学后,她决定跟着老师去看看她住在哪里。她打开自行车,绕着街区骑了几圈,直到她看到老师的车从学校停车场开出来。巴拉跟着车子,确保保持安全距离直到他们到达郊区的一栋小公寓楼。
老师把车停在破旧的建筑外面,走上一段台阶,从前门消失不见。巴拉把自行车锁在灯柱上,正要上楼梯,这时她发现老师又出来了,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大塑料袋。小女孩赶紧躲在楼梯下,看着老师下来,然后走到公寓后面倒垃圾。
“这是我的机会,”巴拉想。
她鼓起勇气,跑上台阶,在老师回来之前从敞开的门里溜了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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