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蛋被那两人拉进小黑屋后,眼前一片漆黑,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,哆哆嗦嗦地说:“你们……你们要干啥?”
这时,灯突然亮了,狗蛋这才看清,屋里居然坐着一群奇装异服的人。一个满脸涂着油彩,头发像鸡窝一样的人走过来,围着狗蛋转了一圈,阴阳怪气地说:“小子,听说你想赚钱?”
狗蛋结结巴巴地回答:“是……是啊。”
那人哈哈大笑,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:“那你先给我们表演个节目,让大伙儿乐呵乐呵。”
狗蛋一脸懵:“啥?表演节目?我……我不会啊。”
旁边的人开始起哄:“不会?那可不行,不表演就别想赚钱!”
狗蛋没办法,只好硬着头皮开始表演。他清了清嗓子,准备唱歌,刚一张嘴,那五音不全的声音就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叫,又尖锐又刺耳。唱到高音部分,直接破音,那声音简直比杀猪还难听。把大家听得直捂耳朵,有人甚至痛苦地捂住了脸。
有人大喊:“别唱了,再唱我的耳朵都要聋了,要死人啦!”
狗蛋尴尬地停了下来,又决定跳舞。他扭动着身体,那动作僵硬得像生锈的机器人,手脚都不协调。跳着跳着,不小心把旁边的椅子踢倒了,不偏不倚,正好砸到了一个人的脚。
被砸的人“嗷”的一声跳起来大骂:“你这是跳舞还是拆房子啊!我这脚要是被你砸坏了,你赔得起吗?”
狗蛋站在那里,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不知所措。
这时,那个油彩脸的人说:“行了行了,别折腾了。我们这赚钱的活儿就是卖臭豆腐,你去街上叫卖吧。”
狗蛋一听,心里凉了半截:“就卖臭豆腐啊?”
油彩脸瞪了他一眼:“怎么?不愿意?这臭豆腐可是我们的招牌,卖好了能赚不少钱呢。不愿意就滚!”
狗蛋没办法,只好拿着一篮子臭豆腐,来到街上。他扯着嗓子喊:“臭豆腐啦,香喷喷的臭豆腐!”
可他那破锣嗓子,再加上奇怪的腔调,路过的人都纷纷绕道走。有个大妈路过,嫌弃地看了他一眼,说:“你这叫的啥呀,跟哭丧似的,谁会买你的臭豆腐。”
一个小孩跑过来好奇地看了看,狗蛋连忙说:“小朋友,来份臭豆腐吧。”
小孩抬头看了他一眼,被他那着急又夸张的表情吓哭了,边跑边喊:“妈妈,有妖怪!”
狗蛋无奈地摇摇头。
这时,城管来了,城管大哥一脸严肃,指着狗蛋说:“这里不准摆摊,快走!”
狗蛋急忙收拾东西,手忙脚乱中,把篮子打翻了,臭豆腐撒了一地。这臭豆腐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,还引来了一群苍蝇。苍蝇围着臭豆腐嗡嗡乱飞,那场景简直让人无法直视。
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,都哈哈大笑起来。有人笑着说:“这卖臭豆腐的可真是够倒霉的,干啥啥不行。”
狗蛋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,身上沾满了臭豆腐的汁水,臭气熏天。他望着一地的狼藉,心里别提多委屈了,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:“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,想赚点钱咋就这么难!”
就在这时,一只流浪狗跑过来,对着地上的臭豆腐大快朵颐。狗蛋想赶走它,结果不小心踩到一块臭豆腐,脚下一滑,又摔了个四脚朝天。
周围的人笑得更大声了,狗蛋躺在地上,欲哭无泪,心想:“这日子没法过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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