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最后一次,下次……没人救你。”男子冷冷抛下了这句话,转身离了去。
白凝垂了垂眸子,轻吐了口气,害人终害己,她方才便不该将这山猪引来的。女人跌跌撞撞地站起了身,朝着骖严走了过去,大约是因为方才对付山猪用了许多灵力,这会儿白凝只觉得有些头晕目眩,甚至全身乏力。
白凝在骖严的身边坐了下来,伸手有些无力地扶了扶额头。
“你还好?”骖严微微蹙眉,眼中掠过一抹担忧,到底是这个女人太蠢,还是……
白凝摆了摆手,缓声道:“我没事。”
骖严轻叹了口气,沉寂许久的内心莫名掠过暖意:“下次别再做这蠢事。”
白凝以为对方是在数落她自作聪明将山猪引来这里,不由苦笑:“最近流年不利,总跟猪犯冲。”
骖严面色变了变,失笑:“我怎么觉得是猪流年不利,跟你犯冲?”
白凝拧眉,不悦地啧了一声:“我这可是为了救你,能不能说几句好听的。”
骖严默了,垂眸似在思考着什么,过了半晌,方才开口:“趁现在你手脚能动,将我的剑取出来吧。”
白凝愣了愣:“怎么了?”她一边说一边去取男子佩在腰上的冥啸剑。
骖严:“把耳抚过来。”
白凝云里雾里,但瞧着骖严如此严肃的模样,到底是照做了。
远处,轿辇中,楚维束盯着帘子外面的白凝骖严二人,眉头拧的就差夹死苍蝇:“这两个人在干什么?”
陆蔹一听,顿时也是来了兴趣,放下医书,顺着帘子看出去,刚巧看见白凝和骖严两个人在咬耳朵,男人说的很谨慎,余光时不时瞥向四周,女人听得也很认真,时不时地点个头。
“这是……在说悄悄话?”陆蔹轻笑,转头看向一旁的楚维束。
这位俊美公子此刻脸色实在黑的很,跟泼了墨似的。
陆蔹识相地敛起笑意,不敢再造次。
楚维束坐了片刻后,终于坐不住了,起身朝着树下的一男一女走了过去。
那边骖严很快注意到了楚维束的靠近,连忙与白凝之间拉开了距离。
待到楚维束走近了,白凝这才转头,笑了笑:“方才真是多谢了楚公子出手相救。”
楚维束凝目直凛凛地盯着眼前这个嬉皮笑脸的女人:“两位在商谈什么?可否告知楚某听听?”
白凝挑了挑眉:“我们兄弟二人的私事,说出来怕是要污了楚公子的耳朵。”
楚维束一听,原本泼了墨的脸色简直黑的跟黑炭似的,他眯了眯眼,看向骖严:“阁下宁愿为了身边一个无权无势的人豁出性命,却也不愿意归顺我楚府,到底是为了什么?”
白凝眸光戏谑,脸上带着狡黠:“皮囊、身体,又或者情谊相投,诸如此类,自是楚公子所无法想象的。”
楚维束彻底怒了,一把拽起地上的女人,眼中似有一团火要喷出来:“女人……不要挑战我的底线。”
白凝只觉得莫名其妙,自己就这么随口一说,到底是哪里惹到他了,让他如此愤怒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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