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疼得格外厉害,他咬了牙把自己一点点缩起,勾着手指扯到最底下的绳结。 一点细微的麻绳抽动都能带动敏感的花穴颤动,粗糙的绳子磨到嫩肉又刺痛,“唔呃……” 逼唇外精液干了,凝固成团,抽动震动棒的时候会发出介于固液体之间的黏腻声,咕啾咕啾的响。 苏津猛的把那东西抽出扔了出去,硅胶制的龟头砸在地板上晃了许多稠液出来。 真恶心…… 苏津干呕了一下又没吐出什么,脸上似乎有冰冷的东西划过,他伸手去摸,是眼泪。 卧室的悬浮钟突然亮了一下——14:00 扶光在第二日的下午都没有回来。 苏津抓住床褥把自己拽了起来,双腿没力他跌了一下,眼泪打湿了身下的蓝色的床单,留下两点深痕。 苏津觉得难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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