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行按捺的厌恶终于还是破茧而出,我手忙脚乱地推开傅厉琛,趴在床边干呕起来。
这个时候我看不到傅厉琛是什么表情,估计很难看吧。
可是我真是忍不住了。
吐了一会儿,胃里一阵痉挛,一杯水出现在我面前。
顺着端水杯的手看上去,傅厉琛套着睡袍,目光冷淡。
“……对不起,我以为我忍得住。”我小声说。
傅厉琛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,自己点了根烟抽着,表情倒是没有不耐烦,只有满满的深究:“你恶心我?”
“不是!”我答得毫不犹豫,完了才发现太过紧张,连忙吁出口气平衡情绪,“不是你,是所有男人。”
他挑眉:“性冷淡?”
我默不作声穿上衣服。
不,不是性冷淡,是性厌恶。
从一个多月前开始的。
自从被那个男人强.暴后,我就开始恶心跟任何男人亲密接触,在这之前是没有过。
我苦笑说:“我跟男人上不了床……傅厉琛,这笔交易你太亏了,要是你觉得不高兴,我们现在就结束吧。”
我再另想办法报仇。
话是我说,但我说完心里有些失望。
傅厉琛的声音在我头顶落下,带着笑意,缓慢地说:“不,这样更好。我喜欢有挑战的女人。”
我蓦然抬起头,不可置信极了:“你、你还要我?”
“为什么不要?”
我觉得我有必要和他说明:“傅厉琛,我的情况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。我不是性冷淡,我是性厌恶,我发至内心厌恶跟男人有亲密接触,发至本能排斥跟男人做.爱,除非你把我绑起来强上,否则我不可能接受你!”
傅厉琛的回答是直接把我压.在床上,一只手掐住我的脸逼我直视他,说的那么自信和笃定:“我会治愈你,让你主动跟我做.爱。”
然后俯身咬住我的唇,狠狠扫荡。
……
这一晚我和傅厉琛什么都没做,只是相拥而眠。
第一次在男人的怀抱了睡着,我以为会睡不着,意外的是,我睡得特别好。
清晨醒来时,傅厉琛不在房间家,客厅的桌子上放着一个购物袋,里面装着一套新衣服,很明显是准备给我的。
换了衣服,我去酒店看金子,结果发现房间里已经没人,床头柜上放着有一张纸条,是金子留下的,她说她先回家了,最近想一个人静静,让我别管她。
以金子的性格,还不至于因此寻死觅活,她想静静,我就先让她静静。
出了酒店,我打车到偏僻的老城区,在路上顺便买了糯米糕——我要去看我奶奶。
我爸妈都是矿工,在我七岁那年双双出矿难走了,也是那一年我跟我妹妹被人拐卖,我卖到了秦家给独生子秦程风当玩伴,我和秦程风就是这样的‘青梅竹马’。
在妹妹生死不明的情况下,奶奶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。
老城区的平房虽然简陋,但比起市中心的大房子,奶奶更喜欢这里。
推开半掩的木门,奶奶坐在朝门的床边缝补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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