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芷韵是个不死心的,这倔脾气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。既然硬的不行,那就来软的,打同情牌一准错不了。
这事儿是她挑起来的,连带着那些叔伯都没办法为她说话,她便自知落了下风。
为了挽回大局,她只能跪在别院门前请罪。
“朔哥哥,韵儿知错了,还望朔哥哥大人不记小人过,念在韵儿无知的份上,原谅韵儿吧!”方芷韵一把鼻涕一把泪,说得那叫一个催人泪5;151121779088459下。
“韵儿从小没了爹娘教诲,是以孤苦无依,不知礼数,还望朔哥哥宽宥。朔哥哥大人有大量,饶了韵儿这一回吧?”
“若是朔哥哥不解气,可拿这荆条狠狠的打韵儿一顿,韵儿绝无怨言。韵儿知错了,韵儿愿意用自己的命去换沐姑娘的性命,请朔哥哥成全!”
说完便正儿八经的磕了头,瞧着还真像是那么一回事。
别院的大门依旧关着,李朔正在查看公文。
桑榆揉着自己的手腕,虽然被蛇咬伤,但如今并无大碍,只是她还得继续装病,是以不可随意走动。
李朔在哪,她就得在哪待着,不能轻易叫人看出端倪。
在房间里走了两圈,桑榆歪着脑袋瞅着波澜不惊的李朔,“爷的耳朵不好使。”
“就你耳朵好使,外带着醋劲也够大。”李朔不冷不热的回她一句,依旧埋头批阅。
“我这醋劲算什么,比起门外头那个,可是差了千万里。”桑榆翻个白眼,“我饶是有点醋劲,也没想着杀人灭口,这般恶毒。”
“外头那位可就不一样了,为了得到晋王殿下,不惜下血本杀人。”桑榆凑上前,瞧着冷眼看她的李朔,“殿下是铁石心肠,怎么一点都不感动呢?”
李朔突然抬起笔,在她的眉心点了一下,惊得桑榆当即直起身子,与他保持了距离。
可是眉心处,却被他点了一颗“黑痣”,晕开少许墨香。
桑榆凝眉,走到镜前瞧了瞧。
“再敢乱说话,爷就给你脸上刻个醋坛子。”李朔邪笑两声,“只是爷的小榆儿胆子有些小,何以旁人可以为了爷杀人,你却只知道冲着爷撒气?”
桑榆撇撇嘴,“今日这外头哭得这样惨,改日就该轮到我哭得这样惨了。”
“原来你是在害怕。”李朔凝眉看她,极是好看的凤眸微微眯成狭长的缝隙,眸中晦暗不明,“早前的气魄被狗吃了?”
“我这气魄到了方姑娘跟前,还真不算什么。”桑榆起身,重新走到他跟前,“军中有人跟方姑娘里应外合,殿下觉得这事好玩吗?”
李朔笑得凉凉的,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殿下放长线钓大鱼,把我这鱼饵给放了下去。”桑榆轻嗤,“于是我就成了俎上鱼肉,只等着脖子上的一刀落下。”
“你觉得爷会让人动刀子吗?嗯?”他尾音拖长,音色靡靡,透着几分魅惑几分凉薄。
魅惑和凉薄本是相悖的字眼,可放在他身上却仿佛一点都不违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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