吉祥说,你说话怎么有点儿像我母亲!说话中间,两人已经来到后院儿正中那两扇对开的屋门前。两人脚步还没在门口停下,里面一个有些苍老的女人大声说,吉祥啊,是把外面那年轻人请来了吗?快带他进来让我好好看看。
李吉祥听了那女人声音大声回答说,母亲,儿按你的吩咐,把你说的那个人带来了,真像你说的,是个年轻后生。说完,冲清明回头笑笑,把手一抬,做了个请进的动作,说,钱公子,我母亲请你进去,请进吧。
清明看李吉祥对他很客气,也学电影上看来的古代谦让方式,做了个同李吉祥同样的动作,说,李公子,你先请,我随了你后面进去。李吉祥说,你是客人,还是你先请,钱公子,别谦让了,不然我母亲等急了。清明也就不再说什么,用手一推那两道门扇,抬腿迈过半尺高门槛,一步跨进屋子。
清明原以为窗上糊了麻纸的屋子里面一定很暗,但进去了才发现并不特别暗。只见与门相对的屋子正中墙上,贴了一副纸质有点暗黄的画。画上画的是一棵苍松,苍松长在一处岩石上,树根像龙爪一样紧紧抓着坚硬石头,显得特别苍劲有力。苍松边儿石头上站了两只仙鹤,两只鹤都是单腿站立,这样,显得它们姿态更加优美。还有几只仙鹤在远处白云间飞翔。红红落日在苍松后面枝头艳艳照着,把天空的云朵涂染的绚丽多彩。
在画两旁各有一幅字,字体骨骼像松根一样苍劲有力。清明还没看清那上面写着什么,便见坐在画下桌旁椅子上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站起身来,手扶一根雕了龙头的木质拐杖,满脸皱纹地笑着说,欢迎你来我这老婆子家做客!年轻人。
清明听了老妇人的话,猜测这就是吉祥的母亲了;连忙回话说,老姨,听吉祥大哥说,是你邀请我上你家来做客的,是吗?老妇人笑眯眯看着清明,指了指桌子对面那把空着的骑子对清明说,请坐吧;是我叫他去请你的。然后,抬头对跟进来的吉祥吩咐说,快叫如意给客人上茶来,记住了,叫她上咱家最好的茶,就说有贵客到了,让她亲自端来。
吉祥口里答应着,转身出了屋门,出去时又把门轻轻关严实了。清明落座后,四处看看,并不见屋里生有火炉,却感觉屋里一点儿也不冷,似乎还像生了火炉那样暖和,心里很是奇怪。等老妇人坐下后,清明问老妇人,我在外面时,听吉祥哥说,你坐在屋里,就听到我来了你家大门外,是不是真的?
老妇人依然笑眯眯点了点头说,是真的;我还知道你叫钱清明,今年正好十七岁,正在中学读初三,和村里游玉强的儿子游平是同学,对吧?清明听了,心中格外吃惊,睁大眼睛盯了老妇人说,我从来没见过你,你怎么知道我的这些情况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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