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展阳说:“那就行,那我可扔了啊!”他抬臂运气,注意力集中在握镖的指尖和茜茜头顶的苹果上。
他刚把手甩过头,觉得不行,后又集中了半晌,稍稍把准心向上提了一点,这样即便射不中苹果也不至于伤到茜茜。
他深吸一口气,终于发出了这蓄势已久的一镖。镖体擦着茜茜的头发而过,几条柔丝被割断,看得白展阳胆战心惊,但茜茜却一动不动,丝毫无半分惧色。
“再来。”茜茜说道。
白展阳这回更加小心谨慎了,他说:“不如我先在靶子上练习一阵。”
茜茜说:“不行,来不及了!”
白展阳疑惑道:“什么来不及了?”
茜茜说:“没什么,快射吧,不然我不教了。”
白展阳说:“好好,我射还不行吗,我尽量不弄疼你。”他又扔了一发,还是没中,第三发出手,终于中了。白展阳悬着的心一下放松不少。
这时茜茜附身,从书包里又取出一个苹果来,这回她没有放在头顶,而是咬在了嘴里。
白展阳这回彻底无语了,他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嘴唇,瞪了瞪茜茜,意思是说你确定真要这样玩?
茜茜点点头,意思很明确:确定,赶紧的,别墨迹。
白展阳找不到一个确切的形容词来描述自己此刻的感受,他只能调整好呼吸,脚下发力,将真气从下而上集中在指尖。
“嗖”,飞镖脱手的同时他闭眼不敢去看。一声刀切入组织的的细响过后,他慢慢睁开眼,发现飞镖不偏不移,准准插在苹果组织内。
白展阳收回右手细看,不相信这是自己的手造成的。他刚刚缓口气,茜茜将那苹果很快啃完,又从书包里取出四个来,分别放在自己的头顶,左手手心,右手手心,以及嘴里。
白展阳这次没之前那样紧张揪心了,他放松全身经脉,一个一个将他们击中,只有右手边的那颗没中,重复射了一次击中了。
茜茜又将口中的那颗啃光,又从书包里取出四个来,还是放在同样的位置。茜茜说:“这回换左手。”
白展阳很快适应了这种强加给自己的挑战,他镇定自若的抽出一枚镖,决定先把茜茜头顶的那颗击落。
镖脱手而出,只见茜茜一个猫腰,头顶的苹果顺势滚落,她捡起说:“再来。”
果然左手远不如右手容易操控,正常人就连用左手抓筷子吃饭都难以办到,更何况这种精准度要求很高的操作。
白展阳又试了一试,还是落空,再试两次以后,终于击落头上目标。又尝试了几把,茜茜躲了若干次之后,总算全部击落。
茜茜又从书包里取出苹果来,白展阳很好奇这书包里究竟有多少颗苹果。他看到茜茜只拿出来三颗,看来只剩下了三颗。
待这三颗也击中以后,茜茜问:“感觉如何?”
白展阳说:“已经可以将真气运到两手之上了,但其他部位还没试过,不知能不能操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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