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夫,我夫人怎么样了?”北卿桥有些着急地问到。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发妻病倒,一下子北卿桥心中都有些慌神了,家里也没个可以商量的人,只能是干着急了。
“老爷,您别着急,等郎中看完再说。”文姨娘在一旁温声说到,只是心里就不知道在打算着什么了。
这时郎中也看完了,站起身来回话到,“回侯爷,夫人这是急火攻心导致的,并无什么大碍,只需要吃两剂药保持心情平和就行了。”
“多谢大夫了,夏兰,你跟着大夫去抓药,亲自熬好送过来给夫人。”北卿桥听他这么说心里松了一口气,第一次感觉到了李清芳的重要性。她这一病,这一大家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心中也有些愧疚,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看到她的辛苦,自己真是太不应该了。
李清芳和北卿桥本就是青梅竹马,从小关系就好,长大之后结了亲前几年还好。只是等到后来文姨娘进了府,慢慢就不一样了。后面又陆续抬了两个姨娘,俩人关系也更加淡了下来。他们之间虽然是相敬如宾,却总少了最初的那份悸动。
北卿桥想到这些,看向李清芳的眼神就更加不一样了,看着那已经不再明艳的面容,突然想到初见时的惊鸿一瞥,内心的愧疚越来越深。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夫人怎么会突然怒火攻心晕倒了呢?”文姨娘见北卿桥看着李清芳的眼神越来越深情,心中大惊,赶紧出声转移他的注意力。
果然,北卿桥一听马上就追究起来了,“慕歌,当时你也在房间里,到底是为什么?”
“我……”北慕歌本来就被母亲的突然晕倒给吓呆了,这一下被北卿桥一问,更是惊吓不已,只能是哭哭啼啼地说,“我也不知道。”其余的却不肯多说,只是一个劲地哭。
北卿桥见状也很心疼,想到乖女儿肯定也吓到了,自己的语气又这么严厉,便不再责问她,转身问万妈妈,“万妈妈,你来说,到底是发生什么了?”
“老奴也不知道,今天夫人从尚书府回来之后心情就不好了,大小姐刚进来,还没说什么话呢,夫人就晕倒了。”万妈妈这话说的特别有技巧,首先摆明了自己不知道,又说了李清芳早就生气了和北慕歌无关,一下子就撇清了俩人的关系。
“那到底是为什么变成这样呢,万妈妈你难道不知道?”文姨娘自然是不肯就这么轻易地罢休,这大小姐明显就是有事,怎么能就这么让她囫囵过去了呢。
万妈妈见说话的是文姨娘,一下底气也足了一些,有些尖酸地说到,“文姨娘这话说的可真是可笑,主子为什么生气,若是主子不让奴婢们知道,那老奴就是把命放在这也不会知道了。还是说,文姨娘觉得夫人气病了这件事就和咱们大小姐有关呢?”
“我可不是这个意思。”文姨娘赶紧辩解,“我……”
“好了。”北卿桥出口打断了她的话,“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,文姨娘你们先出去,不要打扰夫人休息了。其他的事情等夫人醒来再说。”
文姨娘听到北卿桥这么说了,心里就是再不甘也只能先退下了。而北慕歌因为心里忐忑,便留了下来说是照顾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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