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以沫尝试的动了几下腰,疼痛立马传遍全身,鼻头的酸楚早就没有了知觉,左心房隐隐作痛,还有什么比的过你最爱的人说:“谁都有资格,唯独你没有。”
过去的十年似乎不过就是她一个人的遐想,她自认为安向儒对她是不同的,他是爱自己的,哪怕是兄妹之情,此时此刻她终于领悟,安向儒对她从来就不过一只小猫小狗般,因为可怜所以施舍,一旦你触碰到他的棱角,他便瞬间翻脸,将加注在你身上所有的宠爱一并收回。
巍巍颤颤扶着腰走进卫生间,掀起上衣,背对着镜子回过头,腰间泛红一片,侧腰的地方更是因为摩擦而带了些许血丝,楚以沫白皙的手轻轻碰了下,丝丝的疼痛,楚以沫止不住的娇眉微蹙。
从卫生间出来,再一次留恋的环视着房间里的一切,全都是她的气息,她的味道,拉着床前的行李箱,收起所有的不舍,楚以沫没有任安留恋走出房间。
行李箱的轮子在静悄悄的走廊上滑出清脆的响声,“咕噜咕噜.......”安建邦坐在书房,室内一片狼藉,沉沉的喘着粗气,听到声响安建邦走出门,楚以沫刚好拉着行李箱走到书房门口。
“爸爸,对不起,我......”
“沫沫,是爸爸对不起你,是爸爸对不起你啊!!!”一生戎马的向建邦,在商场上雷厉风行,却在唐朵面前哽咽,眼眶湿润,说到最后竟然无声。
安建邦摆了摆手,伸手抚着楚以沫的肩膀,心疼的说:“沫沫,是爸爸对不起你,安向儒这个畜生,我......”
“爸爸,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要怎么待在这里,我......我跟哥......我跟......我们以后真的没有办法再在一个家里相处了。”楚以沫实在无法想到关系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,他们要怎么继续仿若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。
每一次安向儒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是充满了敌意,狮子捕猎的气势,楚以沫不确定再这样下去,她心头的情感还能残留多少。
如果注定要分离,还不保存彼此最好的一面。
“沫沫......”安建邦还想说些什么,却在楚以沫安慰的微笑中只好作罢,“爸爸对不住你呀。”
“爸爸,谢谢过去的十年来的照顾与疼爱,我只是搬出了家里,你跟妈妈依旧是我的家人,您要是想我,我会经常回来的。”
“沫沫,可是你妈妈她......”想到平日里程天音对于楚以沫的疼爱,安建邦要怎么跟她解释楚以沫的离开,她本来精神状态就不好,安建邦怕......已经伤害过了她一次,难道又要再次触及她的伤痛吗?
“沫沫......”安建邦心里苦涩的无从说起,伸手将楚以沫揽进怀里,手在楚以沫背后轻拍着。
楚以沫从八岁来到安家,第一次被安建邦抱着,来自父亲的怀抱,不论自己是否长高长大,在父亲的怀里她终究还是一个孩子,“好了,爸爸,我下午还要回学校收拾一下,宿舍有太多东西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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