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就一点点痛……”
&esp;&esp;凯洛暗自叹气。他用手指分开她的阴唇,顺着水流把血迹擦干净。他的掌心很热,带来一些温和的刺激。
&esp;&esp;莉莉身下流出滑腻的液体,是血,或许还混合了别的。
&esp;&esp;“‘一点点’是多疼?”凯洛问她,声音在水声中略显沙哑,“像被肥皂砸中脚趾那么疼吗?”
&esp;&esp;莉莉觉得像是身体里卡了钝钝的刀片。
&esp;&esp;凯洛在穴口处挖了挖,手指转动,带出大股粘稠的血,迅速被冲进地漏。他清洗了一会儿,流出的红色变得更淡,更稀薄。
&esp;&esp;“……应该多吃一点。”他低声嘀咕了一句。
&esp;&esp;“啊、啊?”莉莉马上抬起头,想起白天库什舔舐血迹的样子,“不要,好恶心。”
&esp;&esp;凯洛不满地蹙眉,摘下雾蒙蒙的眼镜,丢在旁边的洗手台上:“说的什么东西……我让你最近多吃点。流太多血了。”
&esp;&esp;莉莉马上又把头低下,装作什么没说。
&esp;&esp;“吸血鬼居然……”凯洛已经听明白了,他让莉莉抬腿,“他咬你了吗?”
&esp;&esp;“没有!”莉莉小声叫道。
&esp;&esp;凯洛握着她的膝弯把腿抬起来,检查她的腿间。
&esp;&esp;热水冲洗一会儿后,周围的皮肤都在泛红发烫,穴口看不见血液。阴唇是通红的,阴蒂也挺起来了,不像她外表看起来那么无动于衷。
&esp;&esp;莉莉突然把淋浴关掉了。
&esp;&esp;凯洛抬起头问她“做什么”。
&esp;&esp;“全都浇在你身上了……”莉莉犹豫道。凯洛身上湿透了,需要重新洗澡,他可能会把她抓进浴缸。
&esp;&esp;“开着吧,你会感冒的。”凯洛告诉她。
&esp;&esp;“我本来就感冒了……”莉莉从神庙回来就感冒了,一直没好,“但是应该不会传染给你吧。”
&esp;&esp;亚兰、奥狄斯和库什都没传染她的病。凯洛大概率也不会。
&esp;&esp;“这根本不是一回事!”凯洛驳斥道,“为什么我不能是单纯地想让你不要生病,不要感冒,不要受伤——”
&esp;&esp;“好吧。”莉莉心想,这下连生病都被禁止了。
&esp;&esp;凯洛实在恼火她这种敷衍的回答——好吧、是啊、没错。
&esp;&esp;她就说不出一点更亲切的东西吗?
&esp;&esp;如果她光着身子站在他面前,任由他清理经血,都说不出亲昵的话,那恐怕这辈子都不能指望她调情了。
&esp;&esp;“说‘谢谢关心’。”他严厉道。
&esp;&esp;莉莉张了张嘴,很小声地嘟囔了一句。
&esp;&esp;“大声点。”凯洛逼视着她,绿眼睛在雾气中阴燃,散发出森森的寒意,“快说。”
&esp;&esp;“谢谢关心。”莉莉一字一顿地说。
&esp;&esp;“不用谢。”凯洛也咬着字眼,盯着她忍辱负重的表情看了一会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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