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眼下面红耳赤,眸底满是羞赧,她仍能挤出一丝理智,食指抵挡住他欲进犯的态势,江南水乡的吴侬软语格外撩拨人:“岑嚣,我们都需要冷静。”时机不对,她能窥见他的意图。吻,如窗外的雨滴般稠密,分不清谁的手机一直在振铃。“我从来不需要冷静……”他不撒手,气息不稳吻向她温腻的天鹅颈,像是为刚才的蛮力放纵找补。“我该走了。”姚蘼坚持。她忍着泛滥作祟的灼热,努力控制声音不颤抖:“你说了‘主动权’在我手里。”岑嚣敛了思绪,他无力反驳,退一步叹了口气:“好,我送你回学校。”“不用了,手机app可以叫车。”她咬了下嘴唇,去找快被遗忘的手机。岑嚣无可奈何,追过来揉捏她的手,磨了磨牙槽:“惩罚我,也别拿自己安全开玩笑,外面雨大。”他不放心。落地窗外的雨滴汇成潮,不断冲刷着,电闪雷鸣吼出台风橙色预警的气势。姚蘼避开他的目光,把散落一地的水果放回冰箱,朱丽叶塔和粉泡芙换水插在花瓶里,为简约空旷的客厅增添一抹旖色。她却坚持离开,岑嚣根本拗不过,尾随目视她有条不紊做好一切,光影氤氲,恰到好处折射在他清朗恣肆的俊脸上,渡上一层柔和朦胧的光晕。姚蘼说到学校会报平安,坚决不让他送。而脑海深处的画面,由模糊渐渐变得清晰,徐徐展开与那道挺拔身影相融合。临走前,姚蘼绕到前面,像一只温顺的猫咪钻进她怀里,笑容却狡黠如狐:“岑嚣,我有个秘密一直想告诉你。”“我们我是你的,从来都是◎“如飞蛾之赴火,岂焚身之可吝。”◎盒子里的东西都被保存得很好,甚至照片都塑封起,反射着柔和的浅光。“余生皆顺遂,所愿皆所得……飞蛾?”岑嚣原本漫不经心的笑,凝滞到眉头微蹙,安静得连心跳声都清晰可闻。窗外的整座城市,被无尽的夜幕所笼罩,暴雨如注,闪电在远方低垂的云层间肆意狂舞。脑海中潜藏的记忆,由近即远,像电影闪回般变得幕幕清晰。年后同住一个屋檐下,正人君子装久了,勉力不逾矩,已是岑嚣时常提醒自己“做个人”,但食色性也,本就彼此深爱,偶尔发生点“小插曲”也是情理之中。岑嚣知道她肩后的“蝴蝶”纹身有故事,但那毕竟是她从前的私事,再介意多问,像显得他毫无胸襟。但他不大度,也很小心眼,闲时不声不响,但情动时,唇舌总不经意间掠过那片火红,啃噬蹂躏,执着的架势像跟那只蝴蝶有夙世之仇,不共戴天。那次是姚蘼斗胆起的头,但折腾最先受不了的也是她,她娇糯地带着哭腔,尾音颤颤,可怜得要命喊他的名字。转身见她身上的长裙如花,盛开在他膝上,白色本该清纯如水,却绮丽荼蘼。岑嚣觉得有些过火,抱着小兔子,垂着头深深埋进姚蘼的颈侧,呼吸急促不稳:“纹这只蝴蝶的时候,疼吗?”蛊惑人的气息,带着黏腻的潮气,姚蘼忽然说:“这不是蝴蝶,是扑火的飞蛾。”他有些不解:“飞蛾怎么会是红色的?”明面上是闲聊,实则是转移自己注意力,等她缓过气,再没有过分的举动。姚蘼唇角溢出幼猫般的低咛,细碎地像在讨巧:“因为它的燃烧。”“如飞蛾之赴火,岂焚身之可吝。”她抿了抿唇,圆润的蠢猪还有些发麻,眼神迷离似水般清澄,却越发坚定,颤着睫说了句不明所以的话。“我是你的,从来都是。”……豁然开朗的岑嚣,心像被人猛地揪住拉扯,右手拇指食指按住发胀的太阳穴,来不及反应和呼吸,只觉得胸膛间隙似有什么,控制不住挣扎地满溢出。额前留长的黑发,穿过骨节分明的十指,遮住锋锐深邃的眸,无法控制地鼻头发酸。她说他们第一次初见也是在一个台风天,迁安一中的走廊上?
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,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。
相邻推荐:论酒厂继承人与咒术的适配性 当前男友让我陪他对吻戏 男娇妻又笨又软只好拿命宠 Omega做1才能被标记+番外 魔轮游戏+番外 顶级alpha和隐藏的E 团宠崽崽掉马啦 王爷,你家夫郎是个显眼包 和陆医生做室友后他想撩我 两只直男的百合绝恋 门徒(快穿)+番外 重开反派路线,拯救落魄白月光+番外 全家都是傲娇体质 病弱男配怎么被主角攻受缠上了[快穿] 但我拒绝感化反派 好久不见+番外 极度抑制 何生欢喜 别动!我垂涎你的薄荷柠檬味+番外 快穿之好孕美人生子计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