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云峣叫起屈来:“不是我们不捉他们,是庙内崔府君显灵,派戴宗来救了他渡江,我们不过是两个凡夫孺子,怎地抗衡神力?”
金将自然不信他,问道:“戴宗去了哪里?把他唤出,我就信你。”
陆云峣说道:“刚才还在这里说话,转眼就不见了,应该是进庙里藏了。”
金将大笑道:“我远远的只看见你们五个,赵构独自跪地叩头,哪来戴宗那厮?”
陆云峣头皮发麻:“那匹马儿,从庙里出来,须不是作假。”
金将想了想,说道:“既然有马豢养在此,里面必然有人饲养,接济赵构过河,也是重罪。”
教人押了陆云峣和邹润,闯进庙去,但见庙宇残破,蛛网尘封,哪有半点人迹?兵士们搜了一回,就差把庙拆了,回禀说道:“这座庙荒废日久,并没有道士住持。”
金将若有所思,看向庙中的一匹泥马,用手一摸,湿漉漉的,大骇道:“难不成真是神祇显灵?”
陆云峣道:“又没下雨,这马身上的水迹,又是哪来的?”
金将笑道:“这是泥马,浸泡在长江中,为何不坍坏?”
言犹在耳,那匹泥马轰然一声,跌作烂泥,堆在庙中,一阵阴风吹起,聚起漫天阴云,隐约有轰雷之声滚滚而来,金将大骇:“速速退出庙宇,神明不悦!”
轰雷只是跟着金将追来,金将抛了器械,跪地叩头,只是赔罪,那朵阴云只是不散,赶紧扯了陆云峣:“先生,你说见过戴先生,足见有些缘分,恳请讲情则个。”
陆云峣抬头看去,戴宗脚踩阴云,正在拂髯而笑,当下拱了拱手:“多谢戴院长!”
回过头来,诈道:“我是戴院长的伴当,因为误了崔府君命令,被罚在这里受苦。戴院长与我有旧,适才说了,你们好生送我们过河,就饶了你冲撞神灵、当受五雷轰顶的祸劫。”
金将带着兵卒叩头:“但请神明收了神通,一定照办,厚厚饯行。来日必定重修庙宇,折了冲撞庙宇之罪。”
半空中打下一个雷来,只把将旗打折,那朵阴云倏忽散了。
金将不敢怠慢,急忙派传令兵去水师讨了一艘小船,取出金银相赠:“仙长请收下,容我细禀:我在军中,军务在身,排不得好宴席饯行,你们过江去,投淮阴县,那里有些义军,粘罕将军几次发水师攻打,都未曾取胜,还算安定,自可买些好酒肉吃。”
陆云峣收了金银:“你们金人少、国力弱,打到长江,已是极限,再进必然吃亏。”
金将拱手道:“我不过是个杂号将军,这些事,不是我能做主的。”
小船沿着长江驶来,金将派了两个会使船的,送陆云峣和邹润过江,小番划船过去,放二人登岸,调转船头,直直回去缴令。
陆云峣和邹润松了口气,发力直奔,跑了半个时辰,才立住脚,议论道:“戴宗真的成了神灵?”
陆云峣很奇怪:“你没看见他一身皂衣,与赵构说话?你没看见他站在阴云之中,恐吓金将放了我们两个?”
邹润摇头:“真没看见。”
陆云峣颇感惧怕:“这···他自称是死魂,难不成我撞了鬼?”
邹润也觉得不可思议:“听江湖术士传说,活人撞了死魂,必定会遭逢大劫,百无存一。”
陆云峣眼睛瞪得老大:“难道,我撞了凶煞,就要死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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