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”棋儿蹙眉,也没再问,急忙安抚麋鹿躺下,认真替她检查着伤口。
伤口已经红肿不堪,随时可能导致感染,甚至影响到腹中的小麋鹿,急需要处理。
顾不上太多,棋儿赶紧从药箩筐中拿出止血的草药放在嘴里咬碎,撕了身上一条衣布,准备就绪后,将手放置箭上。
“会有点疼,忍忍。”像对待一位病人,棋儿说得严肃。
“呜呜呼。”麋鹿不知道棋儿能听得懂它的话,只是呜呼呜呼的回应。
棋儿用力拔出箭头,一注活血顿时喷至棋儿的衣角上,她丝毫没有理会,将衣条上的草药敷到麋鹿的伤口上,并用布条绑紧。
一连串的动作完成之后,棋儿轻呼,摸了摸它的肚子,轻声安慰道:“放心麋鹿妈妈,小麋鹿没有大碍。”
“多谢姑娘救命之恩。”麋鹿微喘着气道谢,刺骨的疼痛几度让麋鹿差点昏厥,可母爱的天性让它坚持了下来,无声哽咽。
“谁这么狠心伤害你跟宝宝呢。”物竞天择棋儿知道,可是用利剑伤害无辜,尤其是待产的动物,是让人够义愤填膺的,棋儿的心愤愤不平,“你姑且告知我,我去给你讨个公道。”
隐逸山上的动物能一直那么和谐生活,很多时候是因为帝逸天的威压,但帝逸天不在的日子里,动物间的争执,都是棋儿调解的。现在看到受伤的麋鹿妈妈,棋儿很生气,她应该制止这种残暴的事情发生。
麋鹿妈妈这才知道原来棋儿能听懂它的话,垂下眼帘,娓娓道来:“姑娘有多不知,昨日我与伙伴出来觅食,遭到一群穿着华丽的人狩猎,我的伙伴们为了保护我逃命,死的死伤的伤,都已经被抓了。”
“谁知他们还不放过我,一路追来,我奔波至此才遇到了姑娘,估计他们要追到了,只是可怜了我未出世的孩子。”麋鹿妈妈忧伤难耐,语音已是戚戚然。
狩猎,棋儿听说过,是一些达官贵人喜欢做的运动,虽不曾在隐逸山上发生过,她也没有制止的意思,可是,那也要看时节呀。
对着怀有身孕的动物下手,该多残忍。
想着,便听到不远处传来了一群凌乱的马蹄声。麋鹿妈妈的眼中含着泪水,无助地看着棋儿。
那些狩猎的人来了。
棋儿看看四周的灌木丛,赶忙让麋鹿藏进灌木丛中,搬来一些树枝树叶挡住。
很快,来人了。
“喂,小子,有没有看见一只受伤的麋鹿。”骑着马跑最前面的男子高高在上。
棋儿只是认真地采她的药,头也没抬。直到又几声仗势的怒吼声频临冲冠的边缘,她才悠悠抬起头,不屑说道:“关我什么事啊。”
“哼。”看到她抬起头,其中的一名男子发怒,“你知道我们是谁吗?”
棋儿扫了在马背上作威作福的那些人一眼,有十来个人都是壮汉,衣服也很华丽,硬件不错就是软件不行,可惜了那副皮囊,懒得再看一眼,接着垂头挖掘草药。
“你补认识我们?”为首的男子好奇了,挑着柳梅,眯起了狭长的凤眼。
熟识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。
可棋儿不知道,她依旧漠不关心:“关我什么事啊。”
“不关你的事,但。”说完拉起弓箭对准着棋儿,看着闷哼的棋儿,眼中闪过一丝玩味“你不说,我就毁了你的草药。”
说着箭头指着药篓,威胁。
“你。”想到自己辛辛苦苦采摘的草药可是能救山下不少的医患,可不能这么被他们给毁掉了。想着这些人真是无礼,她也不与畜牲计较,就随意指了一个方向:“往那儿去了。”
那儿,棋儿不知道那儿是哪儿,随处一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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