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,医生脱下口罩,颇为惊讶地看向楚天歌,“你姐?”
“是的医生,颜小乙是我姐,亲姐,你快告诉她到底——”楚天歌话还没有说完,就被一阵急匆匆赶过来的男声打断了。
“泠军医!怎么回事?那丫头她——”声音同样也止了止。
楚天歌瞪大眼,看着来人,半响才挤出了两个字:“李叔……”
来人正是李肃。
总军医从接到颜小乙的电话开始,就立即通知了李肃。颜小乙是他们医院的重点看护病人,而李肃又刚好勉强算得上是颜小乙的‘代言人’了。
李肃看到楚天歌,也惊讶不止,“天歌,你怎麽……在这里?”
后面的眼神瞟向一旁的泠军医,似乎隐隐明白了什麽。
倒是楚天歌听到这个问题,立即惊醒了几分,连忙重新看向那位泠军医,焦虑地问:“医生,我姐她到底是怎麽回事儿,她好端端的——”
“好端端?怎麽会好端端?”泠军医看到李肃已经亲自证明了楚天歌的身份,也便不再顾忌,接着又听到楚天歌的话,忍不住冷哼:“她要是好端端的,会让那弹片又深了一毫厘?还被疼到窒息!我看她是把自己当铁打的!扛着锥心之痛大起大落!”
“什麽?!又深了??”李肃愤怒地怒吼,“那丫头当初走的时候可不是这麽跟我保证的!!”
楚天歌却是一头雾水,“李肃,你们在说什么?什麽又深了?”
泠军医继续冷哼,一把抹掉额头上的汗水,骂道:“反正她做了什麽只有她自己知道,这次我是把人从鬼门关走出来了,但是我可不能保证再来一次!李肃,这丫头要是不要命了,就不要再往我这边送!”
“我知道该怎麽做了,泠军医,多谢!”
后面的话真诚不假,也让泠军医脸色好了几分,朝他摆摆手,便带着人走了。
楚天歌和李肃相互都有话要问,但见颜小乙已经被从手术室中推了出来,也没说什麽,一直等到颜小乙住进了她的专属病房,两人才得以踹息。
“天歌,跟李叔说说,今天这到底是怎麽回事?好端端的怎麽被送来这里了?”李肃严肃的问。
楚天歌却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依然昏迷不醒的颜小乙,低声说:“那李叔可不可以告诉我,我姐她到底是怎麽?”
“你……知道了?”李肃虽然自己已经猜到了,但终归要自己确定才甘心。
“知道什麽?知道小乙姐是我那流落在外面的堂姐,知道小乙姐的妈妈、我的姑姑去世了,还是知道了……我的姑姑、姑父,葬在了烈士墓园?”楚天歌说完,缓缓扭头,看向李肃,“李肃,你一直都知道小乙姐的存在,对不对?我们世交多年,听说你与妈妈还是好友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小乙她妈妈已经——她不是在墓园修身养性吗?怎麽么?!”李肃震了震,满脸震惊。
“你果然……一直都知道。姑姑这些年在做什麽,你也知道,是不是……”楚天歌猛地握紧拳头,忍住自己的愤怒,许久,才说:“李叔还是回答我的问题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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