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浅笑,美人垂泪,我到底没能狠下心来。真是造孽,已然磨枪上阵,没想到最后败给了她的眼泪。轻揽美人入怀,笑看泪珠连连,嘤嘤啜泣的人儿。
“好了,别哭。”我以指腹拭去她脸上的泪。
她将脑袋埋在我的怀中,干脆放声大哭,好似我真做下了什么不可饶恕之事。事实是,我还差最后一步,到底没能要了她的身子。
连瑾瑜锐利的指甲,抠得我生疼。
我不以为意,一手抱着她,腾出一手顺着她的脊背慢慢捋着,而后刻意放缓自己的语速,让音色更显磁性温软,“此后你便是我的人,我许你肆无忌惮,你许我此生携手,如何?”
她满脸是泪的抬头看我,一直紧盯着我好看的容脸,良久才猛吸鼻子问,“梦中苟合,会不会生子?”
我瞬时被自己的口水呛个正着,立时剧烈咳嗽起来,险些将肺都咳出。
这脑子,纯粹是浆糊。
见我咳得满脸通红,她竟噗嗤笑出声来,脸上还带着泪珠,却笑得不能自己。这又哭又笑的模样,十足的疯癫无状,惹得我也莫名心情舒畅,随她一道疯狂癫笑。
笑得那樱花树也跟着抖了抖,扬起漫天樱花雨。
连瑾瑜笑得好看,我突然被樱花迷了眼,再次俯首吻上了她的朱唇。这一次,她只是有些紧张,没有极力的反抗。许是有了方才的经验,教她骨子里的不安分被我悉数调动。约莫她也觉得,横竖梦中无人知晓,放纵亦不为过。
直到很久以后她才告诉我,源于我那一句话,她竟动了少女的心思,便也不管不顾了。
而我,从来没有人问过我,交合过后的生子之事,她是第一个。
也是最后一个!
“你方才的话,可是当真?”她问,“真的能纵我肆无忌惮?”
“你不信?”换做是我,我也不信。因为我是信口胡诌的,浑然没有当真。
身下的连瑾瑜想了想,而后点了点头,“我若信你,你能当真吗?”
我问,“我好看吗?”
她眸若桃花,笑得有些腼腆,但还是诚实的点了头,低低道,“好看。”
“是实话。”我甚满意,“那我说的话,比你这句话还真。”妖精的话,你若当真,那你就真的是蠢死都活该!世人皆道:鬼话连篇,妖言惑众,偏她不懂!
乱花渐欲迷人眼,我想这一次,我赢了。
世上的女子,有几人能逃得脱我的手掌心。我这极好的容色,于少女之心而言,能满足她们对所有美好的憧憬。少女心,单纯至极,我犹如领着千军万马,夺取这无人守城的堡垒。不费吹灰之力,快速拿下。
口中直唤不要,身体却极为坦诚。
我想,再过不久,她就会心甘情愿的把心给我。而我能美餐一顿,然后舒舒服服的去寻找下一个目标。
梦中一夜风流,醒来床榻空空。
翌日清晨,我在自己房子,听得府中丫鬟正在窃窃私语,说小姐似乎生了病,往日从未见她日上三竿还不起床,如今倒是怪了。
这话让我心头发笑,我这可是奋斗了一夜!即便是梦中相交,却也是费了精气神的,她能起得来才怪!何况我这风华绝代的妖,沉睡了多年,难得昨夜释放,能轻饶了她?
未经人事的女子,哪经得起我的折腾,今日能下床便算不错了!
虽知晓情由,但出于凡人的规矩,我理应过去探望。未婚夫妻,如今便开始相亲相爱,想来连家老爷也是心生欢喜。整理衣裳,拂袖出门,连家老爷早就在连瑾瑜房中,担虑的望着自家女儿,扬言要请大夫,被连瑾瑜死死拦住。父女两在里头争执,我在外听得一清二楚。
请人通传后,连老爷得知是我,虽然高兴但也有些犹豫,毕竟是女子的闺房。
我道,“略识歧黄之术,可与小姐瞧病。”
听得这话,连老爷便不再犹豫,放下了轻薄的纱帐,许我进了连瑾瑜的闺房。隔着轻纱,我极尽儒雅与恭谦之态。
坐在床沿轻叩连瑾瑜的腕脉,佯装深沉,低低吐字,“小姐这是湿热之症,想必口干舌燥,身子疲软无力。此乃体内燥热难纾的缘故,好生静养便无大碍。”
连老爷放了心,我透过纱帐瞄了一眼连瑾瑜,她似明白了我的深层意思,当下缩了手,面露绯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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