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要你在我身边,哪怕是束缚。
望着熟悉的宅邸,严有点怀念郊外的洋房,至少在那里还有与龙芥之间的回忆,很难想像这个对主人拘谨的人会做囚禁这种事,但你还是做了。
告诉我,我是不是在你心中变得有点不一样了呢?不要再逃避了好吗?
一个人探头了进来,厚厚的黑色镜框几乎盖住他削瘦的脸颊,一头褐色的乱发,有些宽大的白袍套在身上显得身型矮小。
「打搅了。」我看着多年的好友,筱本苍,别看那傢伙小小隻的,讲起话来毒死人不偿命。
他站定仔细的打量着我后,推推镜框表示不满的说:「我就说你平常壮的牛一样,怎么会不舒服呢?我倒觉得龙芥叔叔需要身体检查,告辞了。」话一说完,转身就想离开。
我眉头一皱,伸出手拦阻他,边笑问:「那傢伙呢?不是说会一直跟在你身边的小子去哪了?」
他眉头大大的皱起来,不满的目光紧盯着我,口气很差的说:「哈?那小子就算他死在路边我也不会瞧上他一眼。」
「喔?难道你不会心疼,我记得你不是挺喜欢他的。」我微笑看着他,就像炸毛的黑猫,发出威胁的哈气。
「山本严,你是脑袋撞到墙了吗?我看我真的要好好建议龙芥叔送你去医院,尤其是精神病院,好好检查一下,顺道住了个把月,最好变成白痴关在里面会更好,你觉得呢?」
我不经意的笑了,这人跟我是大学的好友,而我口中的那小子是我的表弟山本冶吕,他对于枪械有高度的爱好,从听说我从义大利回来开始,就吵得不停,因为太烦了,天天都跟我身边,刚好结识筱本苍,他第一眼就很讨厌像日本犬冶吕,不断的表示他讨厌那个讨球咬笨蛋。
为此两个就槓上了,但不知道发生什么事,冶吕那傢伙就变成了苍的跟屁虫,苍那小身板推也推不开,赶也赶不走,骂的多么难听也都假装无所谓,继续跟着,直到苍放弃挣扎,随便他跟着。
我笑了笑,坐了下来,倒了杯热茶给他,他这人有一个坚持就是不喝冰的,而冶吕就常常被唸,他人高马壮又怕热,常常喝冰的,但又容易感冒,所以苍就更生气了,常常揪着他的耳朵,熬一些特苦的中药给他补身,其实苍还是很关心冶吕的。
苍小口的喝着热茶,一边说:「那傢伙说要去当兵,我也没有反对,时间到了就该去当兵,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,只是我的身体太差,刚好不用去当兵,不然我也想去。」
我笑了笑,故意闹他说:「所以你寂寞了吗?」
他喝了一口茶,望着我说:「那么你不寂寞吗?他就在你的眼前,却不让触碰,你,没有好到哪去。」
我望着他,弯起一抹苦笑,往后仰。
「那么你说我该怎么做呢?」
龙芥就在我的眼前,他明明就是那么的近,却又无法触碰,宛如咫尺天涯般孤独。
他沉默的望着我,缓缓叹口气,他说:「你偏执,他固执,你们就像两颗金刚石互相撞击着,难道不会受伤吗?」
我盖住眼,闷着声说:「是吗?」
不受伤吗?不难过吗?不挫折吗?
龙芥,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意,那为什么不去做出选择呢?接受或反对。
我望着苍缓缓弯起一抹苦笑,摇摇头说:「就这样吧!」
就这样吧!保持这种关係,不接受也不拒绝,就这样互相僵持下去吧!
苍缓缓关上门,望着门外龙芥,轻声的问:「你就在那,看着他心碎,你不心疼吗?」
门外的龙芥手里端着茶点,他仔细听着门内的动静,确定这音量里头听不见,将茶点递给苍说:「有时候,事情并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,有时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。」
苍看着龙芥大步离去,想反驳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能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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