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上车!&rdo;
&ldo;干什么?&rdo;
&ldo;我们走。&rdo;拉乌尔说。
&ldo;去哪儿?&rdo;
&ldo;我不知道。不管上哪儿,要紧的是挽救你。&rdo;
&ldo;我不用别人挽救。&rdo;
&ldo;你需要别人挽救。不然你需要什么?要是没有我,你就完了,伙计。你在往烂泥坑里走。我们走吧!现在没有什么要做了。你需要散心,需要忘掉她。我们得工作。比阿利茨有一个歹徒,杀了老婆,把她吃了。我们去抓他。另外,在布鲁塞尔,一个年轻妓女掐死了她的五个孩子。我们去逮捕她。来吧!&rdo;
贝舒愤怒地抗拒道:
&ldo;可我没有假了,该死的!&rdo;
&ldo;你会有的。我打电报给总监。来吧!&rdo;
他用力把见舒扔进车里,把车启动。倒楣的警察只好唉声叹气。
&ldo;可是,我没有换洗的,没有内衣,没有皮鞋。&rdo;
&ldo;我会给你买双旧鞋,买把牙刷。&rdo;
&ldo;可是……&rdo;
&ldo;别烦恼了。你看我,我觉得好多了。我觉得卡特琳娜和贝尔特朗德离开我很对。这样,我就不会更蠢了。我爱她们两个人,不能对一个说&lso;我爱你&rso;而不对另一个撒谎……这不是很蠢吗?既是这样,最后弄得我傻傻地成了个孤家寡人。幸好,我有一些美好的回忆……啊!贝舒,美好的回忆……当我把您带到安全地方后,会把一切讲给你听。啊!老伙计,你欠我一份大人情哩。&rdo;
汽车穿过街道,穿过公路,带着贝舒,向比阿利茨或布鲁塞尔飞奔……究竟向南还是向北……连拉乌尔自己也不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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