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好,不由地扭头去看孙凌。 孙凌却是有些心不在焉,在蒲团上小幅度地挪动起来。身为土生土长的现代人,他早会遇上一张沙发就奇形怪状地歪上去,对跪坐十分不适应,规矩了没几分钟,下半身就麻了,只好呲牙咧嘴地把腿一盘,沮丧道:“那岂不是还要等好久?唉,我都住了好几周宿舍了,家那边的邻居都知道我是驱邪师,只要我回去,就不依不饶地问局里什么时候能把‘潜在杀人犯’全都抓起来,还买了好些粗制滥造的法器符咒问我管不管问,劝了也不听,太可怕了。” 这时,一道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:“你们要是实在着急,我还有别的办法。” 孙凌愣了愣,循声抬起头,就见晏灵修踩着远道而来的山风进了屋。 他那件永不褪色的血衣不见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缥色的宽袍大袖,衣襟上装饰以山川纹,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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