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还不是随便涂涂画画的“抽象派”。
因为,她好像真的从里面读出了“红鲤鱼”,“绿鲤鱼”与“驴”?!
阮陶眸间微讶。
虽然姿势没动,但没忍住眼珠子转了转,瞥了傅毖泉一眼。
傅毖泉还在紧张中,而且,傅毖泉并没有太多与人打交道的经验。
但阮陶不同。
阮陶就算这么瞥她一眼,却也瞥得极有技巧。
在对方看起来,阮陶只是轻描淡写得看了她一次,虽然目光中略微带了迟疑,但这种迟疑……
要不,阮陶也每次看她也都持疑!
傅毖泉已经习惯了。
而且,阮陶脸上这种细微的“迟疑”和“持疑”,在傅毖泉看来未必能区分得清楚。
再加上原本的紧张,注意力都在阮陶看自己作品的反应上,所以反倒没有对阮陶“惯有”的持疑猜想太多。
阮陶也确实有些惊愕。
水墨画多为写意派。
而抽象派很少能从水墨丹青上见到。
傅毖泉的这幅画真的……
画得有些独特,更耐人寻味。
在抽象派的画作中,色彩不算丰富的,但真的做到了抽象而独特。
对,她真的读出了红鲤鱼,绿鲤鱼与驴!
而这种读出,并不是建立在第一眼就看出的基础上,而是因为,她忽然想起了这回事;但如果并不是知晓实情的,第一眼不会看得出来。
但好的画作原本就是耐人寻味,并非第一眼就应当看得出来的。
对一幅画有兴趣的,才会愿意去驻足,甚至观摩很久;也兴许,在观摩很久之后,还是徒劳;但一旦忽然读懂,那种心领神会足够让人惊喜,或引发共鸣,或引发猜想,或引发感叹……
越是如此的作品,越能经得起时间的考验,经久不衰。
所以,画展上一幅好的画作,往往会让人驻足在跟前,停留很久,仔细打量,流连忘返……
阮陶再次目光瞥向傅毖泉。
好家伙!
傅毖泉好像真的有点东西在身上啊……
阮陶眨了眨眼,不置可否。
傅毖泉也跟着眨了眨眼,又因为紧张,不仅眨了眨眼,喉间还不由轻轻咽了咽,目光一直看着阮陶,连呼吸都不敢大声,就等着阮陶开口。
阮陶也一眼看出她的紧张与促狭,但没有戳穿。
延展开画卷的指尖没有怎么动弹,只如实道了句,“有些意思。”
有,有些意思?
傅毖泉错愕。
那是好,还是不好……
人在自己紧张的人和事物面前往往会失去鉴别和判断能力,就如同眼前的傅毖泉。
阮陶轻轻将手中的卷轴卷回去,然后一面伸手递还给傅毖泉,一面淡声道,“抽空让郭大家指点。”
傅毖泉伸手接过的时候,指尖微微僵住,让郭大家指点?
母亲的意思是……
阮陶重新翻开账册,平静道,“我是外行自然只会看热闹,内行才看得懂其中的门道,你得寻个好师傅。既然有天赋,就别浪费了,正好去京中的一路都有郭大家在,如果我是你,就抓住这个机会,不要虚度光阴。”
傅毖泉敛起目光中的惊讶,尽量压低声音道,“你,你同意了?”
阮陶抬头看她,“不然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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