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紫商嘿嘿一笑,“你们想哪里去了,我的意思是,我们还没有成亲,不合适。”
金繁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宫远徵对金繁以前的态度还有些芥蒂,故意说道:“有什么隐疾,早发现早治疗,月长老一定有办法的。”
“.......”
金繁一张生无可恋且麻木的脸,心中隐有怒气又不敢发作。
宫紫商笑得像朵烈日下的花,豪迈又奔放。
“远徵弟弟,你懂得还挺多。”
宫远徵瞬间红了耳根,窘迫不已。
入夜,微风吹拂檐下的铃铛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宫尚角与上官浅两人对坐,薰香在四周溢开,上官浅手执白棋,她思量了一番,放下一子。
宫尚角举着一枚黑棋,毫不犹豫的落下,他目视棋盘,问道:“云为衫,你有何打算?”
“先让她跟着阿飞出任务,待我们智取云为绵,再做安排。”上官浅白玉般的指尖夹着一颗白子,颇有运筹帷幄之态。
棋局交锋,比起上官浅的斟酌,宫尚角的进攻更勇猛一些。
“云为绵虽武功高强,但只身孤影在宫门,要擒住她并不是什么难事。”
上官浅微微一笑,拈起一子,喃喃道:“云为绵不足为惧,可要揪出她身后之人,那可就难多了。”
宫尚角不置可否,“你是怎么发现宫门还潜伏有其他无锋之人?”
上官浅神色不变,淡定的将白棋继续放下:“云为衫虽被催眠了,云为绵也从她身上获取不少信息,可她对于我们之间,或者说整个宫门未免也太了解了一些,仿佛自己亲眼看见过一样。”
“确实,第一次夜闯角宫,就直奔你和麟角的房间,熟悉得很。”宫尚角将黑棋夹在指尖,停顿下来,眼神泛起一片凉意。
“公子可有怀疑的对象?”
“若说和云为绵狼狈为奸,出卖宫门,放走宫唤羽,大抵有个猜测,可这个深藏宫门的无锋细作,却没有头绪。”
“此人很是奇怪。”
“哦?”
上官浅不慌不忙,专注于对弈,“这个人潜伏宫门,不声不响,想必知道的东西远比透露的要多得多,似乎人家并没有很想伤害宫门。”
“但又会在关键的时候,给与同门一些帮助,自己隔山观虎斗。”
宫尚角将黑子落下,“不管出于什么目的,只要跟无锋有瓜葛,便是宫门的敌人,是狐狸总要露出尾巴的。”
上官浅眉眼灿烂一笑,不知是笑棋子的局势还是笑接下来要布的局——
“这么对紫商姐姐,她会生气的吧?”
宫尚角云淡风轻的回道:“她不会知道的。”
上官浅眉梢弯弯,打趣道:“公子惯会骗人,滴水不漏。”
宫尚角盯着她,“我要是那么厉害,怎么没有骗过你?”
上官浅毫不谦虚的说道:“那是我聪明,要不是那个牙印,我如今恐怕还被蒙在鼓里。”
宫尚角的手在棋盒上摩挲着,轻挑唇角:“你总会知道的,不过时间问题。”他转移话题:“宫子羽那里我打过招呼了,你行事还是小心一些。”
上官浅捏着棋子单手托腮,“公子是在担心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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