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间原本一个四口之家,因为父亲的缺席,加上母亲内心对父亲的怨恨,一顿饭吃得有些压抑。
不想见到门外路过人们打量鄙夷的眼光,我总喜欢坐在门口见不到我的位置。
一顿饭下来,除了弟弟偶尔不好好吃饭被母亲训斥几句之外,大家都没怎么说话。
见大家都吃好了,我刚准备收拾碗筷,门口同村的小伙子急匆匆在外边大声叫到:“周晴晴,周晴晴,大婶,大婶,你们快出来。”
“怎么了,你火急火燎的吆喝什么?”母亲刚才喝了酒,此刻的她已有几分醉意。
“大叔在村口和老李家儿子吵起来了,你们快去看看去。”小伙急匆匆说道。
老李家儿子?难道是李伟明?这小子大我五岁,老早就不上学出门打工去了,去年刚回来,前不久开始就老缠着我,好几次下晚班时都遇到他,村里男孩子们,还有我两个表哥都喜欢在村口玩,每次一见到我,一下说带我去吃烧烤,一下又是唱歌什么的,我都不怎么理睬他们。
青春期大家说说笑笑的我也没放在心上,今天这小子是不是喝醉了还是哪根筋搭错了,居然和我父亲吵起来了?
我和母亲还有弟弟急匆匆往村口跑去。
到了村口,只见大家都围了一圈,我与母亲挤了进去。
只见父亲有些醉意,在看李伟明也是醉醺醺的,抬起手臂拦着父亲不然父亲往前走。
“伟明,今天叔喝醉了不想跟你胡扯,村里大家都在看,别瞎闹了。”父亲一摇一晃的说道。
“周……周叔……今天我要跟你……跟你把话给……说清楚了……”醉醺醺的李伟明拦着父亲,就是不让他往前走。
“有什么好说的,小孩子家别胡闹啊!”父亲见他还不让路,准备换一个方向走。
“周……周叔……你就好好……好好听我跟你说……”李伟明估计醉得什么都拎不清了,一直重复着说这么一句话。
我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,原来是两个酒鬼冤家路窄撞到一起了,见这样我刚才一路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。
“你这小子,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,我好歹是你长辈,酒量不好就少喝一些。”父亲有些生气了。
“李伟明,你个不要脸的东西,给老子滚回去。”这时身后李伟明父亲估计也是刚刚到,回过头只见他正气呼呼的指着李伟明大声骂到,我被忽如其来的骂声吓得打了个踉跄。
原本醉醺醺的李伟明一下听到自己父亲的大声训斥也惊了一下,估计酒都吓醒了三五分。
趁着李伟明吓得还没缓过来的劲,我与母亲赶紧冲上前把父亲拉了过来。
见没拦住我父亲李伟明急了,再见到我立马又拦住了我:“周……周叔……周晴晴我看上了……你得把她许配给我……”
“呕……咳咳”被李伟明的酒味喷了我一脸,再加上刚才吃到肚子里的的饭菜还没消化,我差点吐了出来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围观的人们听到李伟明这么一说都被逗得哈哈大笑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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