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里菲尔快速返回递归检查点。
因为他,朱利安似乎真的从塞莱约远道而来。
遗憾亲和力的陷阱之一是它令人沮丧的时限。由于王子被限制在每个场景大约一分钟,他说话很快;谢天谢地,朱利安似乎在考虑他那些奇怪的、急促的问题,好像在期待着这些问题。
“你在无限循环中呆了222周。”
朱利安的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。“你怎么知道——”
“当你在圈里的时候,你遇到了我。”
“是的,”朱利安说,不再质疑王子的推理。
“你是在外交护卫队参观SpU时认识我的?”
朱利安平静地笑了。“说来话长。”
时间太长了,无法一次完成所有任务,欧里费尔一边想一边猛冲回去。他继续下一个场景,催促自己和朱利安继续念着“继续”。
“实验昨天结束了?”
朱利安点点头。
“你已经来了,为什么要急着离开塞莱约?”
推销员苦笑了。“我们只能说这个实验有点太成功了。”
欧里菲尔迅速回到他的沙发上,解除了递归检查点。真正的朱利安搔着头,张着嘴,好像要说话似的。
“不要,”欧里菲尔轻声说。“不要说,什么都可以。”
欧里菲尔已经记不清确切的情景数字,但他认为肯定超过了60。尽管这只相当于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,欧里菲尔还是感到精神疲惫。调查他熟悉的人,比如他的法庭成员,要容易得多。他希望自己知道应该问的问题,而不是随地吐痰和寻找有趣的答案。
可以说,他决定让自己休息一下。他没有问德克曼一个问题,而是发出了一阵旋风。德克曼猛地闪开,险些避开了他们,但欧里菲尔继续他的攻击,在房间里四处冲撞,从各个方向发出阵阵风。尽管遭到了猛烈的、无意识的攻击,朱利安还是保持了防守,要么躲闪、拦网,要么只是接受了欧里菲尔的撕裂打击。
尤里费尔感觉到他胸口怒火的燃烧:一个陌生人——至少在他看来是这样的——闯进了他的城市,进入了他的日光室,并在不受惩罚的情况下为他辩护。虽然尤里菲尔不能自称是SpU中最强大的风元素学家,但他并不软弱。因此,当脱衣人用一只涂满油的手反复闪避和偏转他的风刃时,王子感到一种困惑的绝望感:他的杀人意图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被质疑的漠不关心挫败过。
“你满意吗?”朱利安问。
“甚至不接近,”王子抱怨道。
他迅速回到沙发上,然后开始下一个场景。
“和你一起来的两个女人是谁?”欧里菲尔问。
“我的母亲和姑妈。”
接下来呢。
“你是从一本书上得知的,在伊利里亚海的一艘船上,装满了半死不活的铁链俘虏?”
“这是一个公正的总结。”
“…你从没想过问他们为什么会在那里?和他们说话?”
朱利安呻吟着。“是的,但是……他们的思维不正常,通常和他们交谈只会让他们兴奋,让他们浪费精力,导致他们早逝。”
接下来呢。
“除了练习发音外,你还做了什么来消磨时间?”
“不多,”德克曼承认。“可以说,工作太少往往会迫使提前重新开始。我确实喜欢在等待船到达城市的时候制作骨骼和贝壳。”
接下来呢。
“你上学是为了学习程序设计学?”
“一个叫哈沙特的恐怖组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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