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观棋的好心情没能维持多久,很快便阴沉到要拧得出水来,因为他见到了一个人,一个他既不想见、但却绝对惹不起的人。
这个人便是总参二部、也就是俗称军事情报部的部长杨韶辉少将。
说起来,杨韶辉虽然只是一个少将,但却比起大多数地中将来都更加地位高权重,李观棋的那个坐了多年冷板凳、并且已经退休的中将老爹和人一比,根本就是一无是处。
不过,这也应该是一个老传统了,如果要追本溯源的话,甚至可以延伸到国民党时代,当时国民政府地军队系统便设立有“参谋本部第二厅”,负责军事谍报与电讯侦测,而权倾一时地军统老板戴笠,其死前的军衔也仅仅只是个少将。
换句话说,即便是当年最为倚重特务政治地蒋介石,对于特务机构也是深怀忌惮的:抗战时期的军统正式人员以及附属于军统的武装力量,已然膨胀到了数十万人之多,但戴笠的军衔在这个将军头衔满天飞的时代,却仍是始终都没能越雷池一步。
杨韶辉的公开行程,是来位于秀容的黄龙湾沟地总参基地公干的,这里是全军地大学生培训基地,所有从非军事院校参军的大学生,都是首先要在这里接受培训的。
当然,李观棋非常清楚,这应当只是杨韶辉地一个借口:虽然同是挂在总参的名下,但这个基地与总参二部那几乎完全接受风马牛不相及的,基本没有任何直接地工作往来。
不过,既然是人都已然来到了秀容,那么以杨韶辉的能耐,获悉张知秋的动向并适当地表示一下自己地关注,那也就是一件非常顺理成章的事情了。
当杨韶辉赶到的时候,张知秋已经离开医院回到了自己的住所,但李观棋相信,这只是杨韶辉故意为之的,如果他真是想见张知秋的话,那他就算是钻到老鼠洞里也会被挖出来的。
对于杨韶辉的到来,李观棋没有一点地准备,他的第一反应是手下有人泄密,这个怀疑在后来听到杨韶辉不经意的提到自己的来历之后,便更加越发地严重了。
以杨韶辉的身份,去什么对方哪里需要和李观棋这么一个小小地厅级干部交代,就是国安部地部长李富贵,那也是没有权利质疑他地动向的。
不过,李观棋又由此而怀疑杨韶辉是故意如此、有意为之,目的就是要让他多疑乱想,一时间实在是纠结到无以复加。
事实上杨韶辉与张知秋也是认识的,只不过当初两人间开始时相处地不是那么和谐,后来地关系也还一直都还没有来得及太大地改观,这应该也是他此番没有直接露面的原因所在。
“我准备派个人和张知秋接触一下。”寒暄已毕,杨韶辉正色地对李观棋说道:“我得到情报,有人意图对他不利,这样对他也是一种保护。”
“这个不合适吧?”李观棋闻言一凛,但却是毫不含糊地顶了回来:“对于张知秋的安全事务,一贯都是由国安部来负责的,就不敢劳动军方了。”
“至于您所说的那些意图对张知秋不利的人,也已完全处于我们的掌控之中,随时都可以一网打尽的。”李观棋义正言辞地说道。
其实,所谓地“意图不利之人”,无非就是那些觊觎张知秋房产的人,这些人中参差不齐,有两个干部,也还有几个有社会背景的闲杂人员,虽也还够不上是“黑社会”的标准,但对付普通人还是绰绰有余了。
在秀容乃至于晋省,黑社会或准黑社会组织不能说没有,但大多集中和活动在矿产、交通等暴利行业,与普通人的交集并不多,一般也看不上普通人地这点小钱。
事实上,在一些比较大的准黑社会组织的打压之下,那些针对普通人的黑社会团伙还是非常不成气候的,而这些依托于矿山、运输等暴利行业的组织,也是不希望被这些小混混们影响到自己的生存。
毕竟,拔出萝卜带出泥,如果因为这些混混地偷鸡摸狗而来几次“严打”的话,终究也还是会波及到他们的。
“这伙歹徒非常地凶残,不仅有枪械在手,也有杀人地经历,我想对他们实施一次清剿行动!”杨韶辉不紧不慢地抛出来一个“大炸弹”。
“怎么可能?”李观棋闻言头皮有些发紧:对于张知秋的安全他绝对是放在了首位的,那些打张知秋房子主意的人,秀容局的人也已经是逐一排查过了的。
“这一点绝不会错的。”杨韶辉嘴角轻扬,露出来一丝地微笑:“黑三这个人你知道吗?”
“这就是一个有点小偷小摸地小混混,绝对不会有什么枪械的。”
李观棋闻言却是放下心来:这个人是这些算计张知秋房产地人中最有暴力危险地一个,王有道早已经是把他查了个一清二楚的。
“他有一个狱友,是大凉山金矿保安队队长白正秀,这个人和他的手下在几次与其他矿主的斗殴中,多次以猎枪和自制手枪伤人,有多条人命在身。”杨韶辉不紧不慢地说道。
因为早有分工而不愿过早惊动李观棋,是以二部的人便只能是从这些外围上下工夫,于是还真让他们抓住了这么一点首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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