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爸没回应。 管他呢。我拿了簸箕笤帚抹布,去打扫这个曾经居于迷龙,现在属于我的家。 我擦着那张已经很久没有人睡过的大床,它大到要擦到中间那部分时我都得趴在上边,我只好趴在上边,然后一声巨响,床塌了。 我哈哈大笑,它得修第四次了。 我说迷龙带走了所有的幽默和笑话,是不对的。他又没掠走我们的记忆。 入夜,总算把一切都搞定了,我弄了盆水,点了小灯,关上了门,在屋里给自己擦澡。我已经很脏了,真的很脏,倒是早已经习惯这种脏了,但往后的日子最好不要习惯。 我忽然觉得背上发毛,我转过身。 我父亲不知道什么进来的,伸着一只手,看得出来他是试图触摸我身上的伤口,肩头的腰间的腹部的腿上地,我身上可真是琳琅满目,他还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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