课表上,曹太傅主讲乐,武先生主教射、御,陆穗承包礼、书、数。 学生们围着课表面面相觑,议论纷纷。 三皇子盛成荩抱着胳膊坐在书桌上:“据我观察,这女先生来了没几日,又是击鼓传花又是临时换课,既磨人又不负责,曹太傅还把这么多门课交给她,她怕不是曹太傅的亲戚吧?” “陆先生不是在折磨人,也没有你想的那么不负责。”于廉辩驳道。他没解释那日陆先生换课是为了去找他,他爹叮嘱过,旁人若是问起那日的事,就说他是临时因病告假。 “你被她灌什么迷魂药了?你别忘了她是曹太傅招来监视我们的。哦——我知道了,她不是曹太傅的亲戚,是你家亲戚吧?”盛成荩嘲讽道,“你爹看着清廉,没想到也走旁门左道。” “你!”于廉拍案而起,“我爹不是这种人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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