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她要走,也写一封他看得懂的信,这样的写了和不写有什么区别? 赫连钰看着他手上的英文信,轻笑出声。 “咳咳~我写的是,亲爱的夫君,我出去玩几天,别担心,勿念。” “没了?” “没了。” 帝释天明显不信,但是碍于没有人懂得这些字,他也只能作罢。 事实上,这封信是这样写的,帝释天,你这个丧心病狂的臭男人,连孕妇都不放过,活该你守活寡半年,等我生了孩子再考虑要不要回来! 幸好她保险起见用了英文,不然还不知道她今夜要受多少责罚呢。 “这是什么?”直至此刻,赫连钰才发现自己身上的不对劲。 全身着一套艳红的喜服,头上还戴着金色凤凰簪,这是什么情况? “没看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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