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子上摆了四个褐色的陶土碗,其中漂浮着几根香菜,烛火下,种平能清楚看见水面倒映出墙上挂着的一只干鸭。 刘备一本正经的坐在种平左手边,关切的目光不曾从他身上离开,樊阿则按着种平的右手,偶尔皱眉,但更多的是眼底一览无余的激动。 屋内的更漏一滴滴的计录下时间,平时坐惯了的垫子这时候突然好似长满了芒草,刺挠得种平忍不住悄悄后移,可偏偏自己一动,许邵的两只手就按上了他的肩膀。 “真是怪哉。” 樊阿收回了手:“若非你当面在此,我只看这脉象,定要断言这乃是肝气郁结、心脾两虚之相。” “肝主疏泄,调畅情志。若情志不遂,肝失条达,则肝气郁结;脾为气血生化之源,心主血而藏神。若思虑过度,损伤心脾,则致气血不足,心神失养。二者皆损,其必面白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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